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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为陈黎芳:数字化时代的人才创新及生态

当我们开始谈论数字时代时,往往开始想到遥远的未来。我想在本文一开始时就明确指出,我认为数字时代就在此时、此地,已在发生。我们已经身在其中!
当我们谈论数字时代时,我们不是在谈论飞行汽车和人性化机器人,我们谈论的是我们现有经济中惊人的增长机会,以及我们个人生活中极好的发展机遇。
当我们谈论数字时代时,我们谈论的是促进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我们谈论的是让人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接近,尽管在全球化进程中,多项差距正在扩大。
我很高兴受邀为本期“欧洲联合科技”(United Tech of Europe)供稿,因为我相信欧洲是未来科技行业的核心,也是我公司未来的核心。我们正在与欧洲的合作伙伴密切合作,并将在未来几年继续为所有欧洲人民建立一个繁荣的未来。我希望我的微薄贡献能让大家了解我对科技行业的未来以及我们经济的未来的愿景。
我希望本文能很好地表达我的乐观,也希望能和大家分享这种乐观。我相信,作为生态大家庭中的一员,我们有很多值得乐观的地方。为数字经济的未来、全球科技生态系统以及更广泛的数字时代做出贡献是我的平日追求的目标。我希望本文能在某种程度上推进这些事业,我期待着继续探讨确保我们未来共同繁荣的最佳方式。

陈黎芳

01数字世界里的人工任务
我在本文的导言中提到,数字时代为我们的个人生活带来了发展的机遇。我认为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生活已经变得容易很多。当我们回顾我们的祖先时,我们可以非常容易地看到这些变化。我们都希望为我们的孩子,以及我们的后代带去更好的东西,我相信我们所享受的生活水平已经超出了我们三代之前的祖辈们所能想象的。
想想那些已经从我们生活中消失的无谓的重复性工作。如果你正在阅读这篇文章,或许是用你的第二语言,那你已经是人类享有特权的一部分人了,你很有可能不用靠体力劳动为生。
我想先简单回顾一下我们是如何走到今天的,然后再来看看我们可能走向何方。让我们重温一下我们的历史。在学会使用工具和播种之后,人类进入了农业时代,不再需要担心下一顿饭从哪里来。食物供应的安全,以及食物的生产使我们有了创新的自由。
农业时代持续了几千年,之后工业技术的应用将我们的文明和生活带到了新的水平。现在,我们正在经历数字革命,并站在一个新时代的边缘,技术正在探索新的层面,并渗透到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

02以人为中心
接下来会怎样?我相信在未来,我的生活会更便利,我的工作会产生更多价值。这是因为许多简单和重复的人工任务将变得数字化。这将使我有更多的时间去享受生活,并让我的生活更有意义。
但是,作为技术的创造者和使用者,这对我们意味着什么?我们正站在数字世界的门槛上,既有期待也有担忧。我们的担忧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我们的祖先过去也有类似的担忧。为了解决这种担忧,政府有应该为技术设定明确的基调,并管理所有潜在的风险。技术必须是中立的,就像铁锹和种子是中立的一样,技术必须以人为中心,围绕我们的生活进行配置,以解决我们的问题,满足我们的需求。
我们从应对特殊时期中吸取的一个重要教训是,我们需要更好、更有韧性的数字基础设施。有了正确的基础设施和一些基本的数字技能,我们就可以创造一个安全的环境,减少特殊时期对我们生活和工作的影响。
我想简单地讲一下物理产品和数字产品之间的界限是如何慢慢变得越来越模糊的。技术将提升工作效率,尤其是5G技术将推动许多创新。为了给出当今而不是未来的例子,我们可以看看智能港口建设的例子。集装箱运输港口是我能想象到的最不以人为本的地方。人们需要穿戴个人防护装备,并且出于各种危险机械的原因,不允许到处走动。对于那些操纵机械的工人而言,非常不易。
通常,港口对岸桥操作司机的要求最高,他们必须在最艰苦的条件下工作。在深圳妈湾港,最新的码头起重机高出地面70米。因此,其操作员通常需要非常好的视力。由于这个原因,该岗位的10名候选人中通常会有8名在第一轮面试中被淘汰。即使应聘者被录用,他们也必须担任场桥操作司机至少四年,才能获得岸桥操作司机的资格。
这些岸桥操作司机的工作条件异常艰苦。他们每天三班倒。由于在离地很高的地方工作,吃饭或上厕所都是难题。在装卸集装箱时,只能依靠他们的感官和手动操作。他们真的只能靠他们的眼睛和耳朵来进行操作。
此外,这样的工作条件意味着他们经常需要弯腰以获得更好的视野,这可能会对他们的脊椎造成损害。如今,起重机可以远程或自动装卸集装箱。码头起重机需要在不同条件下全天候作业。
技术已经完全改变了这一点,以一种令人惊讶的以人为本的方式。事实上,5G非常适合这种场景,因为它可以帮助提高生产力,减少人工操作,确保安全,并最大限度地减少人类暴露于起重机操作的噪音之中。最重要的是,5G的使用可以有效解决码头起重机操作员年纪大了以后遇到的普遍问题,大大延长他们的职业生涯。
这绝对是一个双赢的局面!技术使人们的生活明显改善,创造了更好的就业机会,并随着集装箱港口吞吐量的增加,技术还创造和实现了增长。
不言而喻,数字技术使我们的生活更加便利,但对于那些不是受过高等培训的数字原生代的人来说会怎样呢?该集体作品的许多读者无疑都是此类人群。我相信,以人为本的技术直接或间接地使每个人受益。只要我们学会一些基本的数字技能,我们的生活就会变得更便利。
我将解释缺乏先进数字技能的人如何仍能间接地享受数字技术的好处。一个典型的例子是银行服务。随着越来越多的人使用网上银行服务,在实体银行分行、实体银行柜台排队的人越来越少。其结果是,不使用这些在线服务的人仍然受益,因为在线服务缓解了物理基础设施的压力,他们可以享受更好的线下体验。
我是一个乐观主义者,我总是对新事物持开放态度。我对数字时代将带来什么感到非常兴奋。我相信,我们需要更多的数字人才来建立一个美丽的数字世界,让每个人都能快乐地生活,并获得极大的个人便利。

03创造性破坏
人们有时称,每一次技术进步都会破坏就业,使事情变得更糟。随着工业革命和数字革命的发展,我们看到了无可比拟的增长,以及大幅扩展的经济机会。一些任务已经完全自动化,但需要人去完成的任务却很少被完全自动化。
新技术和工作并不是非此即彼的关系,即并不是只有其中之一可以存在。我认为会有很多情况。在某些情况下,技术工人可能很容易通过培训提高技能,适应新的工作方法,如妈湾港的岸桥操作司机。在其他情况下,当某些工作消失时,新的工作将出现。
举个例子,让我们看一下我所在的行业,即信息和通信技术行业。我在这个行业已25年多了。当我刚进入这个行业时,2G正在推出,而我们现在有了5G。这种变化是无法想象的。
在2G和3G时代,我们只能用手机打电话和发信息。这是人们日常可获得的便利性的巨大提升,尽管从现在来看,那只是一个相当基本的技术进步。事后诸葛亮的力量是一种强大的心理幻觉,我将反复提及。
当4G网络使能移动互联网时,我们真正经历了历史性的变化,这些变化在4G推出之前都是无法想象的。例如,根据最近的一份行业发展报告,截至2020年底,中国的直播平台用户数达6.17亿,占全国网民总数的62.4%。同年,中国有超过1.3亿在线流媒体主播和2.8万家多渠道网络(MCN)公司。这些职业和就业机会是我们在4G之前无法想象的。
从1G到2G到3G再到4G的演进遵循的是线性路径,尽管是加速的线性路径。但5G的情况不再是这样,5G是一个分支。5G不只是另一代移动技术。4G优化了手持终端上的移动数据使用,但5G更进一步,我们可以看到数据的使用从手持终端扩展到构建的环境之中。
实时交通监控、设备维护警报、互联集装箱和码头起重机,这些只是冰山的可见部分。十年后,当我们回顾这十年中最大的创新时,和之前的每十年一样,排在榜首的不是那些预测到的创新,而是那些似乎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创新。
现在,我认为没有人能够想象当5G进入不同行业时可能带来的新变化和机遇。任何新技术一旦投入实际使用,就会催生新的、有价值的东西。工业4.0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它是许多先进技术的结合,包括云、人工智能和大数据。BCG关于德国的一份研究报告发现,到2025年,工业4.0将促进德国工业劳动力的重大变化。虽然数字工业技术将意味着一些现有工作的消失,但这些技术将创造更多的新工作。
BCG的这份报告研究了数字工业技术将如何“影响德国23个行业的40个工作类别的演变”。报告发现,“德国公司将利用工业4.0创造每年1%的额外增长”,并且“工业4.0将净增约35万个工作岗位,与目前所研究的23个制造行业的约700万劳动力相比,该净增意味着5%的增长”。
这份报告指出,“机器人技术和计算机技术的更多使用将使装配和生产领域的工作数量减少约61万个。然而,这一减少将被新创的约96万个工作岗位所抵消,且新创的工作数量将超过减少的数量。”报告称,在这种情况下,对“从事简单、重复性工作的工人的需求将减少,因为这些工作可以被标准化并由机器完成”。然而,对工业数据科学家、IT解决方案架构师和用户界面设计师的需求将激增。
世界经济论坛的一份报告得出了类似的结论。这份报告指出,“到2025年,自动化将颠覆全球大中型企业的8500万个工作岗位。”但随着经济的发展,人工智能等行业以及内容制作和管理等领域将出现9700万个新的工作岗位。“人类将在管理、咨询、决策、推理、沟通和互动等工作领域保持相对优势。”
我认为这些都是优质的报告,制定这些报告的机构都是受人尊敬且拥有长期良好记录的机构。然而,这些报告描述的必然是人们可以想象的事情。我相信,任何以人为本的技术都将有指数级的创新和应用。像这样的技术将以专家们无法想象的方式改变人们的生活。在教育、就业、医疗保健、旅游、商业和交通等领域都将如此。因此,虽然这些报告可能是有用的起点,但它们永远无法描述创新所带来的人类成功的全部。

04数字时代的人才
在数字时代,我们将需要各种类型的数字技能和人才。数字人才没有统一的定义。我想谈谈三种类型的数字人才以及他们各自需要的技能。
第一类是普通消费者。我们的父母和祖父母,我们的邻居,他们喜欢“能用就行”的东西!每个人都将需要日常使用的数字技能。他们不需要发明或创造新技术。相反,他们只需要知道如何使用这些技术。一些数字技术还不够成熟,但我们相信,这些技术将继续改进,并逐渐满足越来越多消费者的需求。
技能壁垒,不是进入,而是使用的技能壁垒将继续降低。反过来,消费者的需求也将继续影响数字技术的发展。
第二类数字专业人士。这些人将需要专业的数字技能。默认情况下,他们至少必须具备先进的数字技能。这个世界对专业数字技能的要求越来越高。2020年需求量最大的10个工作岗位都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数字技能,包括软件开发人员、数据分析师、数字营销专家和图形设计师。
专业人士必须具备先进的数字技能,还必须有高度的同理心,以便能够准确地理解消费者的需求,并创造出他们所需要的东西。
第三类是公司管理者。这些人,包括像我这类角色的人,可能不需要了解他们公司生产和处理的底层专业技术。但是,他们必须深入了解数字或数据经济的格局。
此类人士应始终心怀大局,了解数字化能给自己的行业带来的影响或机会。他们还必须知道如何建立数字商业模式。

05激发创新
我认为,当前的主要挑战在于如何激发创新。数字技术为欧洲实现更加繁荣的未来带来了希望。根据麦肯锡全球研究院的一项研究,与基线增长预测相比,新型数字技术可能在未来10年为经济年增长率贡献1.1%。
这是一个惊人的数字。到2030年,新型数字技术在欧盟27个成员国和英国的累计额外GDP贡献可能达到2.2万亿欧元。欧洲在数字领域拥有独特的优势。正如欧盟内部市场专员Thierry Breton所说,“欧洲拥有引领科技竞赛所需的一切。”
特别是,欧盟作为汽车、农业食品、制药和时尚等许多传统和新兴领域的全球领先者,仍然具有全球竞争力。在全世界,“欧洲制造”被视为高品质的代名词。
自本世纪初以来,欧盟已经形成了6万多项高价值绿色发明,在数量方面超过了美国,是中国的六倍以上。简言之,欧洲经济以创新和知识为基础,拥有高质量的教育和研究、强大的公共服务,以及全面可预测的规则框架。这使欧盟能够推动新的全球标准,例如GDPR。
显然,欧洲乃至全球都面临着数字人才短缺的问题,必须进一步激发创新。数字人才短缺是一项全球挑战。数字人才对欧洲的数字经济、进步和创新至关重要。欧洲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根据《2030数字罗盘:欧洲数字十年之路》,到2030年,欧盟境内至少80%的成年人应具备最基本的数字技能。
此外,欧盟仍然需要新增1200万名数字专家。根据法国政府公布的统计数据,大约1300万法国人因不会使用数字技术而受到了影响,大约700万人很少使用互联网。据称,三分之一的法国人没有电子邮箱或社交媒体账户,四分之三的人不知道如何在线获取公共行政服务。
在监管方面,欧洲一直领先一步,能够利用市场力量引领全球监管。尽管欧盟作为单一市场制定了规则,但是成员国仍然可以对规则进行修正。这增加了公司的开销,它们必须适应诸多不同的规则。欧洲各国政府应该努力平衡其治理要求、技术开发,以及以人为中心的技术原则。
这将促进国内发展,吸引创新人才和公司,并为所有人带来技术革新的福祉。

06培养自己的人才
从长远来看,我们应当培养高校数字人才,特别是基础研究领域的人才。从根本上说,人才和创造力将成为这个时代的基础。当然,我们仍然需要物理机器,但是为经济增加主要价值的是想法。我们需要努力保护人才和他们的想法,并且打造一个促进人才和想法繁荣发展的环境。
人才是技术发展的基础,因为技术最终是由人实施的。数字人才短缺是一项全球挑战。数字人才短缺应该通过培养当地人才来解决,并且可以通过开放协作来实现创新活力。
先前,我提到了三类数字人才。第一类是规模最大的消费者,第二类是专业人士。我认为,欧洲在培养这两类人才方面具有独特的优势。我们该如何培养这二类人才?
第一步是提高技能。欧洲一直高度重视职业教育,并且拥有坚实的基础。职业教育为传统行业的工人提供了数字技能培训。因此,欧洲可以充分利用上述优势,将传统产业的优势与职业培训相结合,以显著提高其数字人才的技能。早在职业出现时,学徒制就已经存在了,而且仍然在职业培训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第二步是加强数字人才的培养流程。欧洲应将数字技能培训纳入学生课程,同时努力加强大学和企业之间的协作。这将使学生在参加就业之前掌握数字技能。例如,德国有双元制教育体系,学生在学校接受理论教育,在公司接受实践培训,以达到预设的教学目标。瑞士有三元制职业教育体系,英国有分层职业教育体系。这些体系都可以帮助培养公司所需的数字人才,这些人才将成为当地数字劳动力的一部分。
第三步,对于缺乏基本数字技能的人,例如老年人和生活在偏远地区的人而言,他们需要政府干预。公共部门应主导并提供包容性培训和援助,阻止数字鸿沟进一步扩大。

07发展自己的生态
欧洲之所以如此成功,部分原因是其繁荣的科技生态,必须进一步发展壮大。各国政府应与企业展开更加密切的合作,参与企业活动,使得更多的人员和企业加入这一进程。
要以不断激发创新为目标。欧洲需要打造一个开放的环境加倍努力吸引专业数字人才。刚才,我提到了在当地培养专业数字人才的重要性,但是,打造一个开放的环境更加重要。在某种程度上,这是人才硬币的商业面。
为了获得数字技能,人们需要与他人沟通和协作。因此,支持交流的政策可以帮助吸引更多的人才。这在全球协作至关重要的前沿领域尤其如此。欧洲应该保持开放和包容,以吸引来自世界各地的人才。例如,欧洲大学可以加强全球研究合作,以吸引来自欧洲以外的学生。
当然,欧洲必须对协作和投资保持开放:我们需要寻求更加开放的项目协作。新技术的商业化需要支撑平台或项目,而这些技术转化成的项目或产品反过来可以极大地激发创新和活力。开放协作将打造全球市场和平台。对外部投资持开放态度也很重要。

08全球生态
科技生态面向全球。我相信,鼓励不同地区之间更多的交流将为技术提供更多的应用场景。不同的应用场景将激发技术的进步。
在使用一项技术时,我们不需要检查它来自哪个公司或哪个国家。重要的是这项技术是否有用。即使您从另一方购买了一项技术,您仍然可以在使用该技术时根据需要改进这项技术,从而推动您和当地的发展。
关于这个全球现象,有一个非常本地化的案例。Ubudu是一家法国初创公司,提供实时精确定位服务,能够实现厘米级高精度定位。在特殊时期期间,Ubudu开发了一款室内实时社交距离跟踪方案,只需使用四个室内接入点,即可定位一个移动标签。
通过与数据分析平台合作,该方案可以确定标记之间的距离并发送告警。该方案还可以分析数据,以确定一个人的感染风险。2019年,Ubutu在华为Digital InPulse创新创业大赛中胜出。目前,该公司正在与华为合作,在新加坡和中国香港销售联合解决方案。两家公司还在中东启动了联合营销计划。

09企业对未来技能的贡献
我注意到,许多公司都在努力培养数字人才。欧洲也一直在这一领域进行投资。自2005年以来,欧盟发布了一系列培养数字技能的计划和指南。去年,欧盟委员会发布了一份题为《塑造欧洲数字未来》的战略文件,文件提议,在2025年前,将拥有基本数字技能的欧盟人口比例从目前的57%提高到65%。这些都是欧盟提供的优秀指南。作为一家科技公司,我们也希望在ICT领域尽自己的一份力量,推动数字人才培养。
在这个方面,公司可以发挥重要作用,我知道许多公司已经在做出贡献。在此,我想分享一些我们正在开展的工作。华为是法国政府发起的CIFRE项目的成员。通过该项目,法国的博士生可以得到行业的资助并与业界合作。这笔资金由华为和法国政府均摊。学生的学术研究可以在华为平台上验证,通过华为的项目丰富他们的成果。到目前为止,华为已经通过CIFRE项目培养了35名取得了博士学位的学生。在华为专家的帮助下,其中一名参与者Khac-Hoang Ngo获得了法国国家科学研究中心(CNRS)在信号、图像和视觉领域的2021年最佳论文奖。
今年,我们在法国举办了第二届华为欧洲高校挑战赛。此次比赛吸引了来自一流大学的120名学生。我们提供了赛题、数据,也为获奖者授予了奖金。此次比赛点燃了学生对编程的热情,受到了师生的一致好评。
本着公平、合理和非歧视(FRAND)的行业标准,我们还与许多法国大学和研究机构进行联合研发。上述合作过程中产生的专利,要么由华为与大学或研究机构共享,要么由大学或研究机构独占。
除了开展理论研究,我们在法国设有六个研发中心,使专家们能够将理论研究付诸实践。法国专家一直是我们许多最伟大创新的核心。例如,在5G极化码方面,华为做出了重大突破,公司位于巴黎的数学研究中心发挥了关键作用。华为位于尼斯的芯片和图像处理研究中心开发了图像信号处理(ISP)系统,而公司位于格勒诺布尔的人工智能研究中心则致力于不断优化传感器。所有这些杰出的科学进步改进了我们的产品。在这个案例中,通过结合这些工作成果,我们的手机拍摄出了令人惊叹的照片。

10学术界
除了培养高级数字人才,我们还与大学合作,传授数字技能。将这些技能传授给下一代是整个生态取得成功的关键,我们非常重视自己在这方面的作用和职责。举几个例子,我们举办了“未来种子”项目,让学生学习先进技术,获得亲身实践的体验,并与华为专家交流,从而发现ICT技术的乐趣。自2011年以来,已有来自130个国家的8,774名学生参加了这个项目,其中有141名学生来自法国。
ICT学院:该项目自2013年开始实施,旨在向全球大学生传授ICT技能,鼓励学生参与华为认证项目,培养ICT人才。通过这个项目,我们与世界各地的大学合作,截至目前,已有来自72个国家的57,000名学生受益。2020年,项目在法国启动,已吸引了来自19所大学的320多名参与者。

11消除差距
华为认为,我们有责任确保没有公民因创新而掉队。帮助缩小专家和非专家用户之间的数字鸿沟是这项倡议的关键部分。7月6日,DigiTruck项目在法国正式启动。DigiTruck是华为与多个伙伴的合作项目,包括比利时非营利组织Close the Gap、法国数字技能课程提供机构Simplon.co,以及中国电子废物回收平台爱回收。该项目将回收的集装箱改造成移动课堂——DigiTruck。
从2021年到2022年,DigiTruck将前往法国北部两个省的10个城市,那里迫切需要数字技能。预计这将使6,000至10,000名参与者受益。我们还将为公众提供一系列免费的数字技能培训课程。每门课程的时长约两个小时,涵盖日常生活和工作中所需的基本网络技能。
我们还与慈善组织Web@cademic合作,每年邀请两名高中辍学生与一流大学的学生一起参加未来种子项目。这将使他们具备数字技能,获得更多的就业机会。
最后,我想感谢读者的关注,感谢让我有机会与各位分享我的观点。我坚信,科技能够带来积极的变化,以及我们能够改善所有人的生活,包括每一位普通用户。
这是打造社会公益的绝佳机遇,我希望我们将继续相互学习,相互鼓励,我希望我们都将有机会与来自世界各地的同事展开更加紧密的合作。我期待通过努力确保我们的集体成功,如果您也在努力,那么我祝愿您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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